Monday, June 28, 2010

2010年6月底


一瞬間來到夏天
會把人融化的大太陽
昨天桃園的三鐵比賽,曬傷了肩膀、脖子與耳朵
(原來連耳朵都可以曬傷)
熱血之後,換來的是得照三餐敷的蘆薈膠,以及一個禮拜後噁爛脫皮

原來研究所三年那麼快
認識了好朋友才捨不得離開宅大
那樣簡單、樸實以及缺乏美感
換個激進角度想,所有的藝術都有虛矯的部分
(而工業、研發,很大一部分製造人類不一定需要的垃圾)

畢典那天,從小到大第一次有家人出席
驚喜與感謝
然後音樂一響,不管怎樣總要離開,總要繼續往前走
不可貪戀、不可固著

搬家前夕的心情亂糟糟
總是那樣,紛雜的記憶被某樣小小的物品或一本書勾起
該還的記得歸還,該丟都就趕快扔了吧,該打包的還等什麼呢
但是總有那麼一坨東西叢聚在那,剪不清理還亂
但願它就一輩子保持那樣,碰不得、不敢碰、也不想碰
要不是真他媽該死的搬家,我是一個蠻容易擺爛的人

加油了
最後一個月在新竹
別陷入李維史陀的憂鬱熱帶
有時候想太多並沒有助益,儘管往前走就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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